可能/終歸/關門/雧羣
推薦了 Bearblog 平台給學生,無牆,至少現在還。 用過的blog平台不少,但各有毛病。最後一個blogger編輯器是上古級別的,所以想遷移X的Articles,但體感更渣。
一個寫作平台,
- 數據要可以自控;
- 編輯器要體感好;
- 最大程度自定義且最少代碼。
這裡極簡,想想,上幾條基本也滿足,也許真可以。
以上,可能。
馬自識途,該來的改去的,自來自去。
說一飲一啄是前定,那就因之隨之;此消彼長今是昨非,過不去的過得去的,最終都會過去。
一好,一了。
一醒,一夢。
以上,終歸。
關閉了論壇的訪客可見,牆,多了一堵。
江湖從來不險惡,險惡的從來只是人心;行路難行路難,但這個難,也從來不是真因歧路,而一直都是因路在人間。
Human beings are a disease, 夠絕望。
然後呢?
當然又是反抗絕望。
於是就開始周而復始,春去秋來,然後,又一春。
跳不出的三界,
離不了的五行。
有人寫書,名之曰 La Nausée。
關上門可以止住噁心嗎?當然不能。
但關上,可以讓人看不見。
以上,關門。
群羊一起,羣;三人,眾,羣鳥木上,雧。
群眾雧⋯⋯這條路其實很弔詭;三個夠嗎?不夠;多少算夠?全集?墨子要千人一心尚同,真理想,真難行。
為了走到全,這三個一集,那三個一眾是否必不可少?而一旦成群,各種不對付,是否也必然此起彼伏。
所以政治作為群學原本神聖,因為從開始就注定是在面對不可能,然後尋求可能。
班級是群,書院也是。
「Die Welle」 這部電影之所以在書院成立初期,一度專題讓每個學生都看,也是希望好容易走出班級,那麼即便書院,也不要成群。
顯然,一直沒抵達理想。
為了歸屬感的安慰,太多人願意付出,甚至去死;一如劇中 Tim Stoltefuss。
為了群集才可以帶來的力量感?也許。
所以,是否更大型的動物更多獨行踽踽,也是注定?
隨便吧。
反正我懶,慣不結群。
也因懶厭惡一切成群結隊,厭惡站隊,厭惡自己在任何叫做群的集合。
因厭惡,故存在。
寫到上述最後一句,突然感覺,這個頁面,這些文字,在極少的夢境中,曾經出現。 嗯。
以上,雧羣。
週末,梳理了下推薦給學生的 Blog 平台,一時心癢,找到 Hugo Bear Neo 動手部署。
自我原諒的理由是,你看,自己部署,數據和格式就更自主自定義了;雖然,犧牲了使用人家平台的省心省力。
逼迫自己用更多文字本身說話,少圖;也是一個原因。
GitHub+Cloudflare Pages,將 https://bdfz.net/ 拿出來做域名,大概一小時,搞定。 恍惚回憶起很遠古的那些學院網頁,還有榮譽文憑⋯⋯嗯。
在 https://bdfz.bearblog.dev/blog/ 上這幾天隨手測試發了的內容,合併到本篇。 就此,開始更新,並復舊。